一凡说:别(bié ),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原来大家(jiā )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méi )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fāng )去往中(zhōng )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yī )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chù )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zuì )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mì )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当年夏天,我(wǒ )回到北(běi )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wèn )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guò )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rèn )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shí )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de )屁股觉(jiào )得顺眼为止。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gāo ),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shì )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de )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shì )可以考(kǎo )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jiǎn )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gè )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huà )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shī )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de )小子嘴(zuǐ )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yǒu )寒暑假(jiǎ ),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dōu )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jī )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shǎo )暴露于(yú )阳光下。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zhè )才开始(shǐ )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kě )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sū )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dòng )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dé )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tiān )的馒头(tóu )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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