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他面(miàn )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dī )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jù )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suǒ )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一路上景彦(yàn )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rén )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méi )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景彦庭激(jī )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jǐng )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bà )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jǐng )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一句没有(yǒu )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shí )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jìn )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cháng )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过关了,过(guò )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kàn )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她(tā )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shǒu )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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