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jīng )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lā )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bǐ )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wǒ )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lā )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yòu )回北京了。
我说:不,比原来(lái )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shì )。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wǒ )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zhě )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fèn )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qíng )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guān )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所以我现在只看(kàn )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fā )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gǎng )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nèi )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到(dào )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tiān )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le )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miàn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wǒ )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qián )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fēi )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zhōng )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jiā )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qiě )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xiāo )除了影响。
假如对方说冷,此(cǐ )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zhǐ );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jiàn )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zài )做身体接触。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ér )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liáo ),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biāo )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dào )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tuì )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néng )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yǐ )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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