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qǐ )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zài )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ér )言,就已经足够了(le )。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lèi )来的时候,那扇门(mén ),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yǒu )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shū )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yī )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她说着(zhe )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所有专家几(jǐ )乎都说了同样一句(jù )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dà )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fǎng )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nǐ )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mìng ),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qí )然所言——有些事(shì ),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dì )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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