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nǐ )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me )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néng )不知道做出这种决(jué )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wéi )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cái )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而景厘独自(zì )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fáng )间,打了车,前往她新(xīn )订的住处。
景彦庭(tíng )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de )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zhè )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找到(dào )你,告诉你,又能怎么(me )样呢?景彦庭看着(zhe )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men )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ràng )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shí )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yě )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qǐng )了好几天的假,再(zài )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wàng )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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