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你和(hé )迟砚谈(tán )恋爱的(de )事情,注定瞒(mán )不住。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le )。
我觉(jiào )得这事(shì )儿传到(dào )老师耳(ěr )朵里,只是早(zǎo )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孟行悠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提着奶茶,看见门打开,上前一步,凑到迟砚眼前,趁着楼层过道没人(rén ),踮起(qǐ )脚亲了(le )他一下(xià )。
女生(shēng )甲带头(tóu )哄笑,笑了得有半分钟,才切入正题:就没见过抢别人男朋友,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
孟行悠本来就饿,看见这桌子菜,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两声。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gān )尬得难(nán )以启齿(chǐ ),憋了(le )半天,才吐出(chū )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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