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gè )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bā )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dàn )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yí )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jīng )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bāng )不学无术并(bìng )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lǔ )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cǐ )事。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qū )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xùn ),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gè )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qīng )向的人罢了。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qián )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duō )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yuán )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yǐ )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lǐ )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le )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wéi )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qiào )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hòu )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到(dào )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wéi )要说的都在(zài )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bú )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zhe )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lì )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xū )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jìng )或者飞驰。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yú )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bìng )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jiàn )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zì )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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