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qí )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huà )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gēn )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xiě )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gé )。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tán )话节目就是先(xiān )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fāng )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yào )有(yǒu )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huǒ )说(shuō )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de )是无论什么节(jiē )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jiān ),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shì )怎(zěn )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de ),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wèi )谈话节目。
其(qí )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shǎo )剧本啊?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tí ),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gū )娘(niáng ),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jì )不是我爹妈也(yě )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当年从学校里(lǐ )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xiàn )可(kě )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jiā )里(lǐ )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men )被束缚在学校(xiào ),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rén )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到了北京以(yǐ )后(hòu )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我在北京时候(hòu )的(de )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de )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dōu )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yī )种风格。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guàn )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dōng )西(xī )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xiàng )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shǒu )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lì )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ér )且(qiě )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zé )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bú )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quán )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yǐ )可(kě )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dà )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yǒu )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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