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xià )跑一场,然后(hòu )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wǒ )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hú )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tā )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chē )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de )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xià )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shī )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chē )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rén )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wéi )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dān )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yě )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qì )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老夏走后没(méi )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guó )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jié )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duō )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dōng )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zì )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shí )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duì )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yǒu )意思。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fā )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态。
然后我终于(yú )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de )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tā )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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