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shí )在是沙哑得厉害,比(bǐ )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你还追问个(gè )什么劲?烦不烦?
千(qiān )星在楼下那家便利店(diàn ),慢条斯理地吃完那只冰激凌,发了会儿呆,又选了几包极(jí )其不健康的零食,这(zhè )才又回到医院,重新上了楼,走进了宋清源的病房。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笑了一(yī )声,继续道:世上还(hái )有一种女孩,被人欺侮了之后,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fán ),讨厌,找事情——
千星巧妙地让那件宽大的工装在自己身(shēn )上变得合身,一只脚(jiǎo )跨进大门的时候,甚至还对门口的保安笑了笑。
可是现在呢?谁能告诉她,此时(shí )此刻,她到底是在经(jīng )历着什么?
千星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僵硬地伸手接过,机械地将电话(huà )放到自己耳边,应了(le )一声。
她一秒钟都没有耽误地登上了飞机,经过两个多小时(shí )的飞行之后,在深夜(yè )时分又一次回到了滨城。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yǐ )经凉透了的水,尽管(guǎn )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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