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yàn )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mén )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tā )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yě )只有那么一点点。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méi )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jiē )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wú )成的爸爸?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bìng )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míng )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他口中的小晚(wǎn )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景厘轻(qīng )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rán )对视了一眼。
景彦庭没能再坐(zuò )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yī )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yào )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霍祁然(rán )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xiáng )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yǐ )吗?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jǐng )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zhī )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biǎo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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