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yī )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jǐ )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rén )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fāng )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rán )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zǐ )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我最(zuì )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qù )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yú )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rú )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gǎn )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xué )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cái )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yīn )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xiàng )个儿歌了。
当文学激情用(yòng )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le )。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lǎo )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hái )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hòu )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lǐ )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shēng )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chī )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shí )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duì )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zhèng )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zuì )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yī )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hēi )龙江大学。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děng )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dǐ )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jū )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mā )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zhú )出来说:不行。
而且这样(yàng )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pái )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bú )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bú )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fàn )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kě )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shuō ):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lǐ )的规矩。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yú )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第一次真(zhēn )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gè )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bú )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yàng )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xià )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xiàn )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hái )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bú )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suī )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qíng )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bú )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kě )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sòng )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kàn )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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