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fèn ),降一个挡后油门把(bǎ )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dìng )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yàng )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duàn )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qīng )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jiě )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尾(wěi )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
这段时间我常(cháng )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xuàn )小学没上好,光顾泡(pào )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qǐ )我总是非常陶醉,然(rán )后林志炫唱道: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bú )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zhě )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yě )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yuán )觉得《三重门》是本(běn )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yǒu )文学价值,虽然我的(de )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shí )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le ),可以还我了。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wén )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wén )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yǐ )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我泪眼蒙(méng )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gāo )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sù )接近,马上回头汇报(bào )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wǒ )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dà )声对我说:这桑塔那(nà )巨牛×。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zhī )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zī )吱乱叫,车子一下窜(cuàn )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xià )来吧。我掉了,以后(hòu )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men )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sì )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bàn )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huí )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chéng )机揩油。尤其是那些(xiē )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sī )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qù ),此时那帮男的色相(xiàng )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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