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zhǔn )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bú )起(qǐ ),小(xiǎo )厘(lí ),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xiǎo )年(nián )纪(jì )就(jiù )要(yào )承(chéng )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hǎo )好(hǎo )享(xiǎng )受(shòu )接(jiē )下(xià )来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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